柳应渠的床太小,要是他上去的话,只能腿贴着腿,肩膀贴着肩膀睡觉。
柳应渠头皮发麻,他的嘴巴又开始痛了。
他小心翼翼守着的贞洁在还没有成亲的时候,初吻已经不在了。
“柳郎,你嫌弃我不成?”沈清梧的长发铺洒在枕头上,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没嫌弃,我怕毁了你的清誉。”柳应渠只能熄灭了烛火,他瑟瑟发抖的靠着床边边,连被子也不敢扯。
温热的气息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