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2页)

吴文霞静了静,像是在思考,过了会儿才说:“上海远吗?不远的话让你岩风哥以后常去看你。”

江云意没说上海离这儿有近两千公里。

下雨的这几天,傅岩风没出门抽空把家里该维修该清理的东西里里外外整了一遍,江云意卷着裤脚,蹭一双拖鞋,屁颠屁颠跟在傅岩风身后帮忙打下手。

屋里头的活儿好干,难的是去外边菜地清沟排水,雨一直下,再怎么排水菜地也淹了不少,只能尽量采收,减少损失。江云意穿一双不合脚的雨靴,再披一件不合身的雨衣,拿着篮子跟着傅岩风一起摘瓜摘菜。

傅岩风自己穿的是傅忠留下的蓑衣,太沉了江云意穿不了,只能穿他那件油布材质雨衣。

晚上雨停了,地面湿滑,吴文霞洗澡的时候,傅岩风就在外面等。当年吴文霞就是洗澡的时候在厕所摔的。

这天江云意洗完澡立刻把袜子手洗起来了。

江云意蹲在洗衣盆旁,扯了扯手里的袜子,嘀嘀咕咕:“这袜子多软多干净呀,才站不住呢。”

洗完袜子才洗内裤。

剩的衣服等白天跟傅岩风一起洗。

江云意睡前是老实的,抱着人胳膊不做别的,只碎碎念一堆有的没的,说棚里的鸡怎么这么能生蛋,说大黄是天下第一大聪明,又说今天地里摘了多少白菜……

后半夜依旧跑人身上去了,抱着人的腰,脸埋进人颈窝呼呼大睡,被傅岩风放回床上,要不了一分钟又贴上去,黏人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