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上头?(第3/4页)

岑理就像是位耐心的老师,只不过他教的不是学习,而是游戏。

池柚高中的时候曾幻想过,他的成绩那么好,如果他能给她讲题就好了。

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是岑理给她讲题,那她估计更没心思听了,注意力会全都集中在他好看的脸上,还有好听的声音中。

思绪有些开小差,岑理很快察觉到她的不专心,问道:“你还想不想通关了?”

“哦哦。”

池柚赶紧集中注意力,可是没过多久,就又走神了。

脑袋上被轻轻敲了下,岑理说:“要是不想玩了就睡吧。”

“没有,我想玩。”

她还想在他怀里这么多呆一会儿。

“岑理。”池柚突然叫他。

岑理的手指还在方向的控制键上快速移动着,语气闲适:“嗯?”

“你好像什么类型的游戏都很擅长玩哦。”

“因为这也算是我的工作任务之一,”岑理说,“比起敲代码,玩游戏也更有意思一些。”

池柚点点头,确实。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打游戏的?”

“大学。”

“你在清大读大学,也有这么多时间可以打游戏吗?”

“提前把学分修满就行了。”

“……”

这就是学霸的从容吗?游戏学习两不误。

池柚喃喃道:“清大的学分有这么轻松就能修满吗?”

“大学没高中那么紧张,只要保证期末的时候绩点够高就行了,老师不会管太多。”岑理说。

听他提起高中,池柚想起来了。

高中时候的岑理简直就是优等生的典范,别说玩游戏,她每次路过他班级门口,只要他是在教室里,就一定是在学习。

池柚至今还记得从他教室门外往里望去,穿着校服的男生那低头认真的模样,有些不自觉地修陷入了回忆,问道:“你高中的时候肯定很努力吧?”

虽然她知道。

岑理微顿,嗯了声。

“得考个好大学,所以压力还挺大的。”

池柚微怔,接着震惊了:“你还会担心考不上好大学?”

拜托,年级第一哎,这是看不起他自己还是看不起他们高中母校的教学水平啊?

岑理徐徐说:“我是从燕城转学到童州的,你应该也知道,燕城考大学挺容易的,所以我上高中前其实没怎么努力。”

池柚还是第一次听岑理说这些。

其实高中开家长会的那几次,她注意到每次都是岑理的妈妈来参加家长会,就隐隐有些猜到了原因,只不过那个时候她和岑理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也就没有资格去关心他。

父母离婚,然后跟着母亲从燕城回到童州,生活翻天覆地,学习环境也发生了改变,他当时应该也很不适应吧。

但他还是考上了最好的大学,而且是提前被录取。

事实证明,优秀的人,就算了换了个地方,也依旧优秀。

原来那时候的他也跟她一样,有考大学的压力,池柚感叹:“没想到你也会压力大嗷。”

“怎么不会,”岑理笑了笑,“不然也不会学会抽烟。”

他的话又让池柚想起了之前在体育器材室抓到他抽烟的事,当时给她造成的冲击感可不小。

她至今都还记得那个画面。虽然不能告诉他当初抓到他抽烟的那个学生干部就是自己,但她还是决定再嘱咐他一下。

“压力大有很多办法可以纾解,最好还是不要抽烟,对身体不好。”

她爸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可不想岑理也有一天因为抽烟生病住院。

岑理嗯了声。

“我知道,所以读大学的时候就换了种方法解压。”

“什么方法?”

岑理没说话,但是晃了晃手中的游戏机。

池柚一下子就懂了:“所以你大学就打了四年的游戏?”

然后把自己打进了风树里,成了破晓这款游戏的主策划之一。

“差不多。”

“不会腻吗?”

“喜欢做的事怎么会腻。”

池柚心想也是,像她喜欢磕CP,就坚持为爱发电,哪怕没有回报。

正思索着自己和男神的共同点,突然颈后一痒。

他的鼻尖突然在她的颈后蹭了一下。

“你用我的沐浴露了?”

池柚心一紧,解释道:“因为我觉得你的沐浴露味道还挺好闻的,所以就……”

“没你的味道好闻,”他干脆地将脸埋进了她的颈侧,声音变得含混,“你身上没有你的味道了。”

池柚突然胸前一紧。

岑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游戏机扔到一边去了。

他的嗓音几乎瞬间就变得低哑,唇贴在她的耳边说。

“不过除了打游戏,我现在找到另外一件喜欢做的事了。”

甚至已经超过打游戏了。

洗过澡后躺在他床上的女朋友,以及手里的游戏机,他几乎是在瞬间就做出了决定,更喜欢做什么。

只是刚刚还在客厅里荒唐过一回,所以岑理又等了会儿。

将娇小的女朋友抱在怀里,耐心地陪她打了这么久的游戏,又任她问东问西,现在她的心思反正已经不在游戏上了,正好能陪他做另一件他喜欢的事。

池柚很快就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这样背靠着他,瘫倒在他的怀里,只能任由他搓圆捏扁。

眼见他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喘着气问:“……你不去买吗?”

他空出只手,掰过她的脸,吻上去。

“不用买。放心,今天不做。”

他反正有很多其他的方法,手可以,嘴也可以,之前在她家还起码关了灯,今天他连灯都不关了。

池柚想挡一下,他也不让。

“挡着干什么?”岑理抬起头来,之前池柚就觉得他像个在沙漠中寻求水源的行客,如今她口中的水源已经殆尽,他又换了个地方,似乎她就是一汪泉水,总有源源不绝的水源为他提供。

因为一直在吮吸水源,他的唇角湿润,唇色红得过于妖冶,似乎是被她的粉红色染上了口脂,但同时的,给他染色的同时,池柚自己也月中了。

他抓着她的手腕,举高越过头顶,摁在床上。

“让我看看也不行?”

他又说这种带颜色的话了,但是她却一点都不反感,心跳反而更加快了。

即使闭着眼,她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他看着自己的眼更深邃了几分。

他应该去剪头发了,怪痒的。池柚迷迷糊糊地想着,声音越来越断续,直到她从一汪徐徐而流的泉水变成了喷泉,在一阵颤抖过后,她放空了好一会儿,才问:“那你怎么办?”

“没事,睡着了就好了。”岑理说。

池柚咬咬唇,有点心疼他,也有些不甘心。

她没忘记来之前,岑理告诉她说,从昨天晚上,他是几乎到今天早上才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