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手掌按住他的肩头,柔柔嫩嫩的没有多大力气,却成功的制止住了霍璟言。
指尖略凉,药膏随着破裂的皮肤渗进血肉里有些刺疼。
霍璟言将头埋进枕头里,宽大的掌心死死地捏着一只坏掉的发卡,有尖锐的部分扎进他的手掌肌肤。
身体的疼痛已经麻木,心脏却窒息得快要停止跳动。
他不仅没有自知之明,不仅恬不知耻。
还连护好送给温礼礼物的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