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三章 一声剑鸣(第2/3页)

在众人纠结中,宁冰儿继续道:“没有任何结果,一片空白,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畴,若继续下去,我可能性命不保,除非我师父出手或许能够窥视一部分真相,但哪怕我师父出手活得的信息也只能作为参考,毕竟推算而来的结果变数太大了”

“没关系的,宁姐姐你已经尽力了,不必强求”,桃晴安慰道,想到宁冰儿的那位师父,那可是连龙国国君都要以礼相待的存在,地位比唐老超然太多了,毕竟能掐会算的人手段太过非凡,天知道具体有着什么样的莫测手段。

边上唐老见宁冰儿并无大碍,稍作沉吟道:“也就是说,桑罗气候为何会发生变化,是不是人为因素,是不是诅咒出了问题,都没能测算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唐老虽然是神话境的存在,可有道是术业有专攻,对这种神神叨叨的手段他是不擅长的,这方面连宁冰儿都没法比,毕竟这方面太过神秘,不是有手就行,也不是有师父就能学会,还得自身有那个天赋。

而掌握这种手段的人,哪怕在龙国都很少,几乎都是一脉单传,毕竟没那个天赋给你相应的知识你也学不会啊。

如今气候变了,事关人族背负的诅咒,干系重大,宁冰儿欲要施展自身神奇手段测算缘由,哪怕一点点信息也好,可惜不但功亏一篑,反而自身还遭到了反噬。

测算这种手段,某种意义上是在窥探天机,不管能不能测算出有价值的消息,都是要付出某种代价的,越是要测算重大的事情付出的代价就越大,是以此番宁冰儿哪怕只是侧面去测算关于气候变化的问题,不但没有得到任何有实际意义的信息,反而还喷血中断了,继续下去她感觉自己小命都要完蛋!

对于唐老的询问,宁冰儿有些茫然的摇摇头道:“一无所获”

毕竟使馆诅咒,那可是连整个龙国都束手无策的事情,她此番一无所获也并不让人奇怪,于是桃晴安慰道:“没事儿的宁姐姐,不必强求,好好修养,等下还得面见桑罗高层,若是以往身体状况失礼就得不偿失了”

“我明白,放心吧,没事儿的”,宁冰儿拭去嘴角的血迹笑了笑道。

事实真如宁冰儿所说的那样一无所获吗?没有人知道,毕竟她们这样的手段太过神秘,众人也没法直接读取她脑袋里面的想法。

具体如何,只有宁冰儿自己知道。

实际上她并非一无所获,否则她那口鲜血不是白吐了吗,只是她不敢说罢了。

之前在她的测算中,随着深入,好似层层迷雾被她揭开,然后直至问题的根源,可当她眼前的迷雾逐渐散去之时,好似窥探到了某种禁忌,心头升起了一股大恐怖!

那种大恐怖来的太过突然,哪怕还隔着一层迷雾都让她心神颤抖,本能的生出若是继续下去,不但自己会死,很可能会引来一系列的恐怖后果,甚至还会波及自己身后的龙国!

毕竟她的出发点是窥探气候变化背后的真相,而旱情源于诅咒,诅咒关乎此间所以人族,她身后的龙国也在其中。

于是她不敢继续下去了,仅仅雾里看花都遭到了反噬喷血,那还是没有任何有意义信息的前提下。

她有预感,若是自己敢揭开最后一层迷雾,别说自己能不能窥视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哪怕仅仅揭开那层迷雾自己人都要无。

具体为什么她不知道,就仿佛整个世间都在阻止她那么去做。

为什么会这样?师父从来没教过我这种情况,宁冰儿心头暗自呢喃。

想到自家师父,宁冰儿猛然间心血来潮般下意识看了远方天际一眼,心头下意识呼唤了一声师父,似乎感觉到了自家师父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毕竟有她们这种手段的人本就神秘,且师父和徒弟之间有着某种意义上的牵扯。

在遥远的地方,一处寻常的荒野,天空下去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寒风刺骨。

一位拄着拐杖的麻衣老人抬头看天,喃喃意外道了一句自然气候变化?居然不是龙君在泽被苍生,是诅咒出现了变故?

发现这一情况,他忍不住掐算了起来。

这个老人的手段就没有宁冰儿那么花里胡哨了,云淡风轻没有任何非凡异相发生。

可他才掐算到一般,双眼中闪过一丝极度惊恐,下意识惊道:“要遭!”

紧接着,他耳边响起了一声若有似无的剑鸣声,不知从何而来,当剑鸣声消失后,老人闭上了眼睛,双目有鲜血流淌,一双眼睛被莫名的利刃切开,他瞎了,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之中。

他的瞎,不是双目视觉上的瞎,哪怕作为神话境的存在,思维意识上都陷入了黑暗,无法以任何方式‘看到’光明,瞎得很彻底。

老人一下子就萎靡起来,颤颤巍巍的站在荒野,整个人都在颤抖,彻底陷入黑暗的他脑海里面还在回荡那一声若有似无的剑鸣……

宁冰儿她们这边,众人不再谈论之前测算的问题,对于她莫名看向天边后收回视线的举动也没有让桃晴等人太过好奇,只以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见她似乎没有大碍了,白文浩转移话题道:“这个桑罗王朝,虽说有着神话境的守护者,但关于人奸阻止的覆灭,从我们之前收集到的信息来看,却是一个叫云景的人主导的,可以说异域文明在这个国家为祸,主要是他的因素,那位这个国家的守护者也之时在其中出力了而已,但这个叫云景的人却是边上叫大离国家的人,这关系还挺复杂的,你们说,等下我们能不能见到那个叫云景的人?”

“那个叫云景的人的确不容小觑,即使我们处在当时的情况,恐怕也没法做到比他更好了,怎么,白兄对那个叫云景的人起了较量之心?”卢伍恢复了玩世不恭的姿态看向白文浩打趣道。

白文浩笑了笑说:“卢兄说哪里话,我只是有点好奇他是什么样的人罢了,须知力挽狂澜拯救一个国家于危难之中啊,这样的人难道不值得好奇吗?”

“白兄真的只是好奇?”卢伍嘿嘿一笑,大家都是自命不凡的年轻人,有些事情看破不说破,于是他继续道:“等下看对方会不会出现呗,若是没来,我们再去大离一趟便是,这个人应该不难找”

“说的也是”,白文浩点点头道。

唐老也没在意这些年轻人的想法,年轻人嘛,谁还没点攀比之心?在这偏远地方出现一个只得关注的人,接触一下还是有必要的,只要别太过分就由他们去了,别欺负人就好,但若闹得灰头土脸,就当是给他们的一次磨砺,总归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