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将上身衣物全部脱掉,露出了劲瘦的上半身。
在白皙的皮肤上,除了利落的肌肉线条起伏和纵横交错的伤痕以外,最让人看得眼睛生疼的,是他后腰处那枚鸟首图案的烙印。
“你应该早就见到这块烙印了,可你从来没问过我它是怎么来的。”
月光下,莫迟背对杜昙昼而立。
“杜昙昼。”他连名带姓叫他的名字,好像是绝无仅有的第一次:“能请你替我做件事么?”
“请你,替我烧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