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燕萍知道自己是这个家里的异类……从懂事起就晓得要看爹妈脸色的她,确实也没法强势得起来。
她曾经对自己的格格不入非常介意,但现在,吕燕萍已经无所谓了。
爬上三楼,回到只有她的房间里,吕燕萍径直走到衣柜前,拿出双肩包。
摩挲着巴掌长的残破木牌,面无血色的吕燕萍,五官渐渐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