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从李煜这里,词的“定义规格”发生变化,也引得越来越多的文人更愿意作词了。】
啧啧。
听听这词作的。
刘彻又不免想起天幕之前说过的,关于李煜作的那首《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也是美则美矣,意境也不错,但和这首《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一样,这不都是给自己的催命符吗?
这李煜……
刘彻摸了摸下巴,现下他倒是突然能意会到天幕说的后一个“作”究竟是何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