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的喉口忽然哽住,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剧痛撕裂了他的身躯。那条从小腿直上咽喉的血线,在蛰伏了两月之久后,忽然间剧痛起来。
如同一把刀正顺着阴维脉,硬生生劈开他的半身,他眼前昏黑一片,捂住自己的喉头,跌靠在了后方的土壁上,连呼吸都难以继续。
他苦苦隐藏了这么久的秘密,在这最重要的一刻,却毫无预兆地爆发出来,再也无法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