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嫣面带痛苦,目光哀伤地看着他,仿佛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艰难而虚弱道:“是晏子渊,我就说,得罪了他吧。”
她努力抓住他的衣襟,从腹部抬起的血手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还好……”
“还好保护了夫君,你……快逃。”宝嫣已是在用性命,忍着剧痛说完最后一个字。
他心中如同破开一条口子。
有风灌入,阴冷冷飕,越滚越开,像突生的恶鬼,咆哮着撕开一条更大更危险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