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郡伟不知道。
他由着那些纷繁芜杂的念头一闪而过,最后只抓住了最重要的那一个。
“路知意!”他叫她的名字。
可大门砰地一声合上了。
她走了。
他叫出她名字的同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跳得老高,却没能叫住她。他站在那,手握了握,空捞捞的,到底是什么也没握住,一颗心又慢慢落了下去。
他只是忽然想提醒她,下巴上有墨渍,别这么傻不拉几就走出门,平白无故叫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