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疼,爱哭,可母亲承受的辛苦,旁人又无法替代,无论和谁生,周南荀都舍不得。
徐澄偷偷勾起唇,不再发问,轻喊:“周南荀。”
“嗯。”
“周南荀。”
“……”
她不知疲惫地喊。
他不厌其烦地答。
一声声,消融在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