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左手弹了下烟灰,衔到唇间抽了一口,试图压下来濒临失控的自制力。
实在受不了了,他哑着声说,“babe,上来。”
方慈倒是比他更有余裕,重新坐到他腿上,甚至又给自己点了根儿烟。
烟灰被颠落。
一同颠落的还有那过大的衬衫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