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清看过去,“满满怎么了,哭什么?”
满满的眼泪掉落下来,哭声带着颤音,“妈妈……妈妈发烧会很难受……还要打吊针。”
季莞尔想起昨天才和她说了这个,今天自己就发烧,未免太巧了。她安慰道:“满满别哭,我发烧不严重,不用打吊针的,也不是很难受,吃了药就会好起来了。”
谢宴清用另一只手抽纸巾给她擦眼泪,满满半信半疑,“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