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什么!”
“只留了封信,说自己绝不做这种自辱门楣的事情,”小厮低低说,“那现在怎么办?”
那几人咬牙切齿,“撤了再说。”
而帐中,刘遏早已完全沉溺于水火之中,乱了心智,肆意欢愉。这好像成了一个荒诞的梦,梦中是那日洞中的周朗对他以下犯上,双眼被蒙间他狼狈不堪。
殊不知,梦中人便是身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