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他低声问了句,“还是难受?”
“嗯。”
他无声地抵着她的肩膀笑了下,那股灼人的热气喷在她耳边,几乎没说出声,像是骂了句什么脏话,笑得格外张扬,但是又无可奈何,好像是用口型在说,徐栀那会儿意乱情迷,头晕目眩,看他轮廓都模糊,别说看口型了。
“你说什么。”她低哼。
“我、说,”他一字一字低声重复,连脏话都重复,带着少年的青涩又混蛋,“草、我、都、没、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