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季长川蜷了蜷手指。
他忽然觉得,自己留下阿枝的举动,可能是错的。
在此之前,他从未后悔。
直到今日,直到一身华服的云烟,带着很难说清是羞意还是恼意更多的眼眸,朝他委屈地控诉着燕珝。
他们似乎……才是世间最相配的。
喉头一塞,季长川道:“娘娘,已经开始接纳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