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月白想见他,早就来了,怎会忍心等到他濒死的时候?
他颓然地跪坐在血泊里,不再忍着喉中上涌的血,任凭它们顺着口鼻四溢横流。
血滴纷纷坠血泊,像静夜里的一场残忍的雨。
寂静良久,江月白开了口:
“我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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