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当知道,即便我死,也不会叫大睿好过。”纪忱江淡然道。
“若乱世起,我会安排好阿孃和阿棠的去处,那些杂碎不会放过跟王府有关系的任何人,只有听我的安排,她们才能活。”
“阿棠不走,我自有别的法子引岳者华上钩,若她想走,我不会给她机会远走高飞,我也没那么心善。”
至于与傅绫罗打的赌?
呵,摩挲着手边一叠面容空白的避火册子,纪忱江面上是傅绫罗从未见过的偏执和狂妄。
阿棠不知,他纪长舟从不打会输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