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葭八岁丧母,关于母亲的记忆,实在是久远得如前尘往事了,她回忆不起母亲的模样,只依稀记得那是个温婉爱笑的女子,而且手中总是有好吃的,每当她哭闹时,便会变术法似得掏出一块糕点来哄她。
她抬袖抹去脸上泪痕,低声哽咽:“娘,珠珠想你了……”
“谁是珠珠?”
寂静的祠堂里,烛影摇晃,阴风阵阵,突然响起一道清朗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