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我要李学载给我陪葬,行么?(第4/5页)

到时候,这家伙想着因为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的话,想去欧洲养老了,该怎么办?

“幸亏知道,哈哈,一般成功了的人都会知道,成功的秘诀,是因为自己很优秀。”

陈道俊看着笑喷的姜胜宇,陷入沉思时,他拿出纸开始写公司名字。

“好,让我看看,顺阳生命,顺阳火灾,顺阳证券,顺阳信用卡是主力吧?怎么办?管理层会直接放陈会长的人吗?呀!什么呀?你发什么呆?”

陈道俊这才从陈养喆临走时的话语中回过神来:“啊,不是,您说什么?”

“我说的是管理层啊,会怎么组织?不是应该整理所有现有的管理层吗?”

“您是不是太着急了?还差得远呢。”

“人事要一次性整理好,看到金总T整理好一会了吧?仅用一周时间数十名J军就下课了,这就是换人的定式,要提前做好黑名单,然后在裁员的瞬间要一下子使劲的干,乱的时候要整理一下。”

“但是一接手公司,还没烧三把火,就刮起刺骨的寒风,有点……士气应该会大减吧……”

“那么?你会一点儿一点儿裁吗?这对公司的潜在影响更大,比起持续刮寒风,一次性大裁员结束更好。”

人才又是个问题,裁起来容易,填起来很难。

那些空位怎么填满?

姜胜宇察觉到道俊的担心,告诉我了办法。

“不用担心人,人才很多,把领导们一下子都整理了,从下面提拔人,不要空降,选几个表现突出的业务骨干,提拔几个副职主持工作,让人升职,公司的那帮家伙会士气冲天的。”

“那我得要问问爷爷了,要想挑出英才的话。”

姜胜宇摇了摇头。

“陈会长的意见当然很重要,但也不一定非得听从,陈会长是不管能力如何,会看好那些长期受苦的人,仅仅因为长期在身边而晋升为高管的人,岂止一两个?你把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都清理了,新官上任的他们肯定对你忠心耿耿。”

因此,陈道俊再次认识到必须进行洗牌。

“对了,叔叔,请留意一下信用卡公司。”

“信用卡公司?”

“是的,我要从那里开始整理。”

“为什么要整理信用卡?从今年开始法律修改业绩突破天花板了呢?最红的公司要慢慢清理,不然只会引发危机。”

“不是,在暴风雨来临之前,要像诺亚方舟一样做好准备,现在的情况太危险了,他们不是对没有一定收入的人滥发卡吗?”

姜胜宇没有回答这个,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道俊。

以为自己在杞人忧天吗?

还是相信自己很敏锐的直觉?

当然不是那种感觉……

“就像你说的那样,金融事故总是这样爆发,不良贷款,信用卡也是贷款的一种。”

“导致不良贷款的金融危机,虽然在不断反复,但人们并没有意识到。”

为了刺激经济不得不提高消费,但是将消费积累为国民的信用卡不良贷款,因此崩溃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可想而知,现在媒体上议论纷纷的展望经济复苏征兆的期望,都会被染成绝望的血红色。

如果其他金融企业全部崩溃,只要顺阳信用卡存活下来,就能获得战利品,到时候,成为国内最好的信用卡公司只是时间问题。

“好,那个我会另外调查,这些不是新闻报道而且应该在球场上仔细找找,如果对信用卡发放现状进行精密判断就可以推测出结论。”

“果然,我能依靠的人只有叔叔。”陈道俊笑的像只小狐狸。

“烦死了,当你成为顺阳金融子公司主人的瞬间,就会出现无数个值得信赖和能用的人,我说过吧?世界上人才最多。”

这位也在慢慢准备着啊,陈道俊明白他的意思了。

自己生理的年纪还太小,但是从现在开始,自己的身边将不再是完全可以信任和依靠的人,而是相信自己跟随和依靠自己的人。

陈道俊扪心自问,自己真的能带领好他们吗?

在正式开战的时候,能否站在他们的前面并带领他们取得胜利?

为了摆脱不安的心情,陈道俊笑得很开心。

“那不是我引以为豪的优点吗?哈哈。”

……

李学载室长犀利地看着涌来办公室的人们。

“我说过吧?因为还在处理中所以不能详细说明,大家都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还这样?”

“这有什么仔细说清楚的吗?只要告诉说传闻是否属实就行,那个孩子真的继承了我们的金融子公司吗?听说现在还是大学生?”

“接班格局已经结束现在只剩下的是金融部分,是不是很难再隐藏了?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小儿子润基接手呢?但是突然说是孙子?太无语了,哎。”

集团实权人物李学载,平时也很难看到这些人反对的样子。

但是因为陈养喆的交待,李学载也丝毫没有退让的迹象。

“这是会长的指示,您是说要推翻这个吗?”

“是真的啊,呵,真是。”

“李室长,换做是你能乖乖地接受这个吗?那个只不过是个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什么都不懂,接手这么大的公司,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

金融子公司的社长们和五六名高管没有掩饰自己失落的样子。

李学载室长说的口干舌燥,也没能平息他们的抗议,现在需要的是安抚,以免公司发生动摇。

“你们不相信会长吗?他一向都是明察秋毫,判断丝毫不会错不是吗?还有张专务,你们不能这样。”

李学载朝那个看起来最年轻的40多岁的人说。

“你同学们不是都是部长吗?最差的时候还有科长,这样就成为了最年轻的理事,甚至超过常务还成为了专务,那不是会长的判断嘛,现在有人对那个判断说三道四吗?”

张道亨专务回避了李室长的视线,自己是顺阳集团年轻干部超常规提拔的象征。

他觊觎下届顺阳生命代表理事的位置,从未隐瞒过获得自己最年轻社长头衔的野心。

但在这里追究年龄和排名也不合适。

“李室长,和张专务的情况当然不同,他不是证明实力再上位的吗?不要拿来和只是因为姓陈,却不知道在干什么的小孩子比。”

“会长已经隐居二线,我们忍住了直接闯进去追究,但是这个不能就这么接受,我们要见会长。”这时又有人鼓噪。

李学载听到不断的抱怨,脸上的表情慢慢变了,甚至还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好,我也头疼得要命,我跟会长说吧,直接见面再追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