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雷声总算停了,那红色火焰也熄灭了,宅院陷入了死寂。
卢县令有些担忧,不知道李道长现在的情况如何。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只手拍了拍卢县令的肩膀。
他一扭头,看到了一双凝重的眼眸。
张乾阳穿着黄色道袍,踩着草鞋,腰间挂着酒葫芦,身上弥漫着酒气和药草的香味。
他没有废话,神色有些焦急,问道:“卢县令,我徒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