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天没太想清楚……”夏黎漾纤细手指在身前交叠了下,眼帘轻垂说,“而且我妈妈突然要手术,我真的没钱再买新手机了。”
陆淮承黑眸不动声色地凝了她片刻。
见她满脸赧色地埋着头,轻颤的长睫在她小巧的鼻翼两侧投下了细碎的阴影。
蓬松的发顶在别墅暖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毛绒绒的。
像是某种可爱的小动物。
他不由唇角轻牵了下,温热大掌轻柔了下她的柔软的乌发,似安慰又似施舍。
嗓音温润清雅道:“我说过的话,从来都算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