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该死(第2/2页)

他的一声“冉冉”,又听的我心里泛起涟漪。

庄裕这一趟武汉之行,没想到只去了三天,齐悦给的行程单有误,他并未如期见到品牌方的人,于是折回去忙风和的事情,改到一月份再去。

我于是每天复习考研的东西,总是和他打着视频电话听他在办公室里和负责人开会聊提案,中间休息的时间他就望一眼手机屏幕,时不时截一张图发给我,说:“冉冉你看,你这个角度也很好看。”

我轻声数落他开会不专心,然后默默点开照片保存下来,又多了许多学习的干劲。

但只有一点,我说:“庄裕,我还没有完全原谅你,我要看你的表现,给你三个月试用期,如果能让我完全信你,我才愿意做你的女朋友。”

他并没有觉得我这个要求是在刁难他,结果竟然意外地开心,他油嘴滑舌:“三个月会不会太短,你给我三年?三十年?我都有信心过得你这个试用期。”

我骂他傻:“三年、三十年,等你试用期过了,我都人老色衰了。”

“我们冉冉,永远年轻。”

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公平的东西,我们每一个人的一天都是二十四小时,一年都是三百六十五天,我在长大的同时庄裕也在日益变得成熟。

很快我就二十二岁了,而他也不再是几年前那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

他已经学会收起顽气踏踏实实做事情,在演讲前背诵下一篇他曾经看都看不懂的稿子,会站在聚光灯下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对热情的女记者说:“Sorry,I already have someone I love very much.”

他还会在夜深人静时给我打语音电话,和我说:“冉冉,我们打着电话一起睡,看谁先睡着。”

说:“冉冉,我再也不想失去你。”

我突然间心生恍惚,误以为上天从这一刻开始眷顾我们,眷顾我。

他终于是我的庄裕,是我一个人的庄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