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3/3页)
“忱、忱哥儿,你说过我可以出去的。”沈映鱼不敢回头不敢动。
他靠得太近了,整个身躯贴在她的身上,分明才初春却传来热又张扬的体温。
他闻言轻笑一声,偏过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侧颈子,腔调惺忪又带着一丝败坏的恶劣:“说过,但那是对‘假阿娘’说的,不是上过我榻的映娘。”
话中的意思表露直白,能走的是他尊敬的嫡亲,而非是上过他床,打开身体与他沉沦的沈映鱼。
“啊——”沈映鱼耳廓一痛,下意识地轻叫出声。
昨夜早已经叫得嗓音失真了,轻声讲话还能听出平时的声线,但这一声又哑又柔叫到了人的心中,化作一汪春水在荡漾。
“嘘…嘘…别这样哼,清晨外面有人的,被人听见了可怎么是好。”
他半睁着湿漉漉的眼,忍不住将她翻过身抵在门上,吻住她的唇,把所有的声音都堵住。
“映娘,再来一次好不好……”他含着朱唇轻问。
明明才出去不久,还是想她,想到肉骨头泛着难忍的疼。
“映娘……呐。”他轻轻低吟地唤。
唇相贴,柔软的舌强势撬开她的唇,勾弄出水声,根本就不像他所言的那样担惊受怕。
这个声音但凡走到门后便能听见。
想到若是此时有人就立在门外,稍微倾身就会听见黏稠交吻,发出来的隐晦声音。
沈映鱼的脸红透,身子紧紧地靠在门上不敢动,强忍着不敢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