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无法眼睁睁地瞧着瑛瑛在霁云院内“受苦”。
他想,这与情爱无关,只是他不愿旁人因他而受牵连而已。
良久,他瞥了一眼支摘窗外渐渐暗沉下去的天色,终是抵不过心中潮起潮落的漫舞思绪,从扶手椅里起了身,一径往霁云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