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盈盈的月光掉进她的眼睛里了,月光应该跟砂砾一样的膈眼,她的眼眶很快就红了。
他于是伸手,用指尖去揩要从她眼尾掉下的月光:“不是的。”
他的动作很轻盈,跟她初见时他慈悲地捞起那落到尘埃的槟榔一样。
她抬头看着他,只听他说
“这一片玫瑰,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