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额远河硝烟(二十六)(第3/3页)
花儿起初还推他,慢慢就抱紧他。她觉着自己终于热起来了,冰凉的手脚被冲得发烫,头脑中是五光十色,而那脚尖儿急急绷着,人却还绞着他不放。
这一下尝到了甜头,终于不骂那些人说帐儿欢了。帐儿多欢呢!滋味多好呢!她全然知晓了!
“花儿,花儿。”他唤她。
“二爷,二爷。”她也唤他。
声音交织在一起,渐渐就没了声儿,竟是嘴儿又吃到了一起。此等风情,自是不必再说。都印在他们心间去了!
天将亮时,白栖岭抱着她问:“好不好?好不好?”
她答:“好,实打实的好。”
“还要不要?”他又问。
“要。”花儿答:“只要你在,我每晚都来。”
“那我走呢?”
“你走,我每晚都想你。”
白栖岭喘声又急了:“像我想你一样吗?”
“你如何想我的?”
花儿算问对了问题,白栖岭猛然加重力气,含住她耳垂:“就是这样想你的…”花儿受不住了,不停拍打他:“你别想我了!你要我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