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行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看着对方眼尾发红,再逗下去就得哭了,终于收起了那点恶劣的心思,附和道,“确实——不容小觑。”
沈木鱼哼哼了两声,重新拾起碎掉的自己,钻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你先吃,我还要缓缓!”
凌砚行并不饿,比起一桌的菜色,显然还是沈木鱼更对他的胃口。
沈木鱼像是察觉到男人的沉默,以为他又想逮着机会嘲一把自己,高声强调:“要好久!”
他超持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