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凭何说你,我也不怎得,”她突然洩气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脸愁容,“这是我第一次离开京城外出办案,除了验尸推断什麽也不会,撑死也只多通晓一些医理,可这有何用?抵御不了敌人千军万马。”
两个人没有再言语其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