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秦变,树下男子(第2/3页)

若是没河,那院中最少也得有一个池塘。

无他。

有些活动是不能摒弃的,比如钓鱼。

好在咸阳城的房价虽然有些高,可满足陈落房子的,到是有几家。

陈落算了下。

借助风水卦象,最后选择了一处位于龙湖湖畔的房子。

出了门。

便是咸阳最大的龙湖……

风景不错。

说来也奇怪,不懂风水阵法的时候,陈落倒是不在意这些,可伴随着对于阵道的理解加深,有些东西陈落倒是觉得挺好用的。

……

大秦皇城。

御书房。

蒙战对着秦帝道:“不争公公在咸阳城定居了下来,并在龙湖那里买了一套房子,陛下……我们真的不用做什么吗?”

秦帝摇了摇头。

“不争公公陈落的事情,无需担心,朕和他聊会……他的确如传闻中,不争不抢。”

“哪怕我们现在对大周出手?”

秦帝沉默了下,最后道:“别的不说,若是以正常手段,朕相信他绝对不会出手的。”

秦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肯定。

可他就是相信。

白云楼一行,他和陈落聊了很多。

也恰是因为聊了很多,对陈落,赢异人竟有种莫名其妙的信任。

这念头一出来的时候,嬴异人自己都觉得震惊和意外。

可,这便是事实、

或许这便是不争公公的魅力吧。

蒙战没在说话。

他是黑冰台的负责人。

也是秦帝手中的尖兵……

有些话,要是说太多,那便是他的不对了。

秦帝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走出了御书房。

他就站在台阶上。

站在那里。

目光遥望……

仿佛能看穿整个大秦,整个咸阳城一样。

“蒙战。”

“陛下。”

“都准备好了吧?”

“一切,就等陛下下令了。”

“就等朕的命令了吗?”

秦帝点了点头,从未有过的平静,也从未有过的坚定:“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

大秦,也该觉醒了。

他憋屈了数十年……

当了数十年的傀儡。

也该到了他当主人的那一刻了。

“神授帝说得没错,军权神授,皇命至上……一个国家中,只能有一个声音,而这一个声音便是朕的声音,剩下的……该臣服的便该臣服,若是不臣服的,那便去死吧!”

……

陈落在咸阳城已经住了大半个月的时间了。

这大半个月来。

陈落闲着没事就在咸阳城中瞎逛。

偶尔呢便是在院子里晒太阳,或是钓钓龙湖中的鱼了。

只是这龙湖的鱼陈落却是不吃了。

这一段时间来,咸阳京都出了些事情,其实不止是咸阳京都,还有整个大秦。

秦帝嬴异人下令,全国管制修士兵。

以大秦丞相郑斯为首的一群官员,上奏朝堂。

曰:

天下复苏,仙人降世,以教派为尊,不知人间帝王之威。

祸乱纲常,至使礼乐崩坏。

此为天下之祸,百姓之灾。

当立下铁律。

天子之罪,仙人之罪,庶民之罪,皆同等……

秦帝准。

大秦铁律开始强加于教派之上。

于此同时!

郑斯建议以修仙界为基,实行连坐惩戒制……

即:一个教派若是违背了大秦铁律,其连坐的几个教派需在第一时间阻止其教派!

或是杀。

或是镇压。

需遵从朝廷,无条件执行!

不仅如此……

教派还受朝廷控制……不得入皇城,见帝王需行礼。

否则即为不尊、

按罪,当斩!

这仅仅只是其中的一些政策。

剩下的包括,但不仅限于:

纳税。

征收。

门派领域限制。

等等……

在这些政令出现的时候,大秦修仙者们几乎在瞬间全都愣了下。

然后便是哈哈大笑。

只觉得大秦帝王这在开玩笑。

“这大秦是想做什么?”

“真以为大周压制了他们那边的修仙界,他们也能压制得了我们不成?”

“搞笑!”

“那嬴异人莫非是疯了?”

他们在笑着……

可很快的就笑不出来了。

“大秦剑心谷,谨遵陛下圣令!”

“大秦守心观,谨遵陛下圣令!”

“大秦灵风塔,谨遵陛下圣令!”

大秦除了已经灭亡的金陵神殿之外,剑心谷,守心观,灵风塔……最强的三大教派,悉数同意了大秦的政令?

疯了吗?

他们怎么会同意?

所有人都懵了……

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有人自然是不可能如此轻易臣服的。

可是根本无需朝廷出手,灵风塔,剑心谷,守心观这些门派强者已经出手,在最快的时间就灭了这些门派。

这一刻所有人全都沉默了。

他们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大秦掌控修仙界,已成定局。

至于背后到底有着什么交易,恐怕只有那三大门派清楚了。

对于大秦的这些风起云涌陈落可是丝毫不关心。

他是现在最关心的是今天晚上吃什么,明日要去哪里玩。

剩下的……

哪里有时间去理会这些?

不过这一个月来,在咸阳城中这里,陈落也不是没什么收获、

至少最近认识了一个有意思的人。

目光微微抬起……

在龙湖的不远处,有一座桥。

桥的一端,有一男子!

男子静静的坐在一颗柳树下。

陈落不知道他在那一个地方坐了多久……

他问过咸阳城中的居民。

有人说。

他等了十年。

也有人说等了二十年。

也有人说,他从他很小的时候,就在那里了……

不管刮风,不管下雨。

他始终在那里,不曾离去、

陈落想了下。

缓缓的站了起来。

朝着那男子走去。

“来一壶酒?”

陈落的手里出现了一壶酒……

酒是好久、

沉淀了数十年的老汾酒、

有这年头的酒可不多了。

若不是陈落身上的储物袋实在是有些多,这酒也塞得有些多,这酒陈落基本是不舍得给别人喝的。

毕竟这拿出一壶,身上现在也就剩下不到万壶了。

男子微微抬起头。

看着陈落。

他没有去接……

好像在衡量什么的。

对于陈落,男子也是知道的。

这一个月来,风吹雨打的。

他始终在那里钓鱼着……

今日是他第一次站在自己面前,故而,他不知道这酒是不是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