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拉栖代梦的第二次同盟大会。战争的准备和外交摩擦。基隆。波桑尼阿斯。泰米斯托克利。(第7/7页)

[21] 主要是阿尔克麦昂家族(Alcmaeonidae),其首领是麦加克利斯,他在基隆暴动时担任执政官。

[22] 克里奥蒙尼是拉栖代梦的国王,这次行动是他们对雅典内政的干涉。

[23] 伯里克利是麦加克利斯的第六代子孙,他的母亲阿伽丽斯特(Agariste)是阿尔克麦昂家族成员克里斯提尼的侄女。参阅希罗多德,VI. 131。

[24] 因为他与被神诅咒的家族有血缘关系。

[25] 具体指哪一史实已无从稽考,有的学者认为此事发生于公元前470年左右。

[26] 参阅修昔底德,I. 101。

[27] 拉栖代梦卫城中雅典娜女神庙的名称。据波桑尼阿斯记载(III. 17.2),神庙和女神像都是用黄铜铸造的。—史译本注

[28] 公元前478年。参阅修昔底德,I. 95。

[29] 参阅修昔底德,I. 95— 96。

[30] 参阅修昔底德,I. 94— 95。

[31] 拉栖代梦人有两个大小相同的圆柱形权标(scytale),平时都放在国内,战时有一个掌握在国外最高司令官手中。一块条状羊皮纸斜着卷在权标上,急令纵向写在上面。然后取下羊皮纸送到持有另一个权标者手上,他收到后将羊皮纸重新卷到权标上,便可以看到其中内容。这样可以保证中途不泄密。参阅色诺芬:《希腊史》,III. 3.8;普鲁塔克:《传记集·吕山德传》,XIX. 6—7。

[32] 谢译本第91页注1,译称是他的侄儿。

[33] 这是安置在一条三头的青铜蛇上的一个黄金鼎(希罗多德,IX. 81)。这个金鼎在第三次“神圣战争”(公元前355年)中被佛基斯人运走(波桑尼阿斯,X. 13.5)。金鼎的内部镌刻有参加波斯战争的希腊31个城邦的名字。这个三足鼎显然是希腊反波斯联盟的集体的纪念物。三头蛇的基座后被罗马皇帝君士坦丁移至君士坦丁堡,现存于今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参阅W. W. How and J. Wells, A Commentary on Herodotus, Oxford, 1979, pp. 321–324。

[34] 按希腊人的习惯,每年都要将农作物的第一熟果实按一定的比例奉献给神庙,对战利品也是如此。

[35] 菲布斯(Phoebus,希腊语意为“光辉灿烂的”),即太阳神(Apollo),因为这个三足鼎是献给太阳神的。

[36] 如果让他死在那里,就意味着神庙被玷污了。

[37] 公元前470年。

[38] 凯阿达斯(Kaiadas)山谷距离斯巴达不远(可能在现在的密斯特拉附近)。

[39] 参阅谢译本,第93—95页。

[40] 参阅修昔底德,I. 128。

[41] 一般认为,泰米斯托克利依陶片放逐法(Ostracism)被放逐,时间不早于公元前472/前471年。陶片放逐法雅典是对显赫公民的一种放逐办法,必须由民众裁决。投票由执政官和议事会在广场上监督进行,以陶器制品的碎片为票(ostraka)。原则上得票超过6000者,须在10日内体面地离开阿提卡10年,其间保留其财产权和公民权。一说在至少有6000人参加的民众大会上,得票最多者即遭放逐。该法律实施其间也难免受到党派斗争的影响。

[42] 大概是指在科基拉人和科林斯人的争执中,他帮助过科基拉人。参阅普鲁塔克:《传记集·泰米斯托克利传》,XXVI。

[43] 昭译本此处译为“雅典人和拉栖代梦人”。参阅谢译本,第95页。

[44] 马其顿国王。

[45] 位于爱琴海西北角的泰尔迈湾(Thermaic Gulf)左岸。

[46] 约公元前464年。

[47] 横跨赫勒斯滂海峡的浮桥。关于这些史事,参阅希罗多德,VIII. 108—110。

[48] 约卒于公元前462年。关于他的死因,有不同的记载。参阅阿里斯托芬:《骑士》,83;狄奥多拉斯,XI. 58;普鲁塔克:《传记集·泰米斯托克利传》,XXXI。

[49] 修氏这里强调亚细亚的马格涅西亚,是为了与色萨利的同名城市相区别。Agora是古典时代希腊城市的市场所在地,也是城市商业、社会和政治活动中心。

[50] 参阅修昔底德,I. 67;阿里斯托芬:《阿卡奈人》,520—523和533以下。这个法令颁布的年代一定和战争爆发的时间相近。

[51] 耕种圣地指耕种埃琉西斯女神的土地,边境上的土地指雅典和麦加拉有争议的土地,因为那里尚未立界碑。埃琉西斯女神是指丰产和农业女神德墨特尔和她的女儿,地狱(冥府)的女统治者珀尔塞福涅。

[52] 这里系指伯罗奔尼撒同盟大会。

[53] 修昔底德在这里明确指出雅典帝国与伯罗奔尼撒同盟的决策方式之不同。

[54] 希腊人除平时对神庙有所贡献以外,每次战役获胜以后,总要将战利品按一定比例献给神庙。到这场战争前夕,这些地方的神庙已积累了大量的金钱。

[55] 雅典的雇佣桡手来自于雅典同盟诸邦,凡是参加伯罗奔尼撒一边作战的人,皆不许返回其本邦(相当于被本邦放逐)。—史译本注

[56] 显然,在雅典人看来,他们的领土绝不仅限于阿提卡半岛,而是帝国广大地区。

[57] 这里修昔底德借伯里克利之口,劝说雅典人不要为失去乡村的住房和土地而过度悲伤,财物固然重要,但人更为重要。这是修氏人文主义思想的重要体现。由于语义稍显抽象,诸种英译本的译法不一,说明诸位研究者对这句话内涵的理解不尽一致。现列举如下:(1)克译本:“since houses and land do not gain men, but men them”;(2)昭译本:“men may gain these, but these will not gain men”;(3)史译本:“for these things do not procure us men, but men these”;(4)拉蒂摩尔译本(The Peloponnesian War, trans., Steven Lattimore, Indianapolis: Hackett, 1998):“Those do not create men, men create them”;(5)哈蒙德译本(The Peloponnesian War, trans., Martin Hammon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9):“Property is the product, not the producer of men”;(6)华尔纳译本(Rex Warner, London: Penguin Book, 1972):“Men come first; the rest is the fruit of their labour”。谢译本(第103页)据此将这句话译为:“人是第一重要的;其他一切都是人的劳动成果。”

[58] 参阅修昔底德,II. 13—14。

[59] 指雅典统治下诸属国。

[60] 这种说法似是而非。因为公元前478年雅典同盟建立之初,小亚细亚及其附近岛屿的那些入盟之邦尚未完全摆脱波斯人的统治,它们之所以请求雅典人做它们的盟主,也正是希望在雅典的领导下获得解放。如果雅典人不承认它们独立,那就意味着它们自臣服于吕底亚人之后从未获得独立。换言之,波斯战争的结果对于它们来说,只是更换了主人而已。

[61] 指拉栖代梦人的诸同盟城邦。

[62] 这是双方即将进入临战状态时的一种外交惯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