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目瞪口呆。
以为他重男轻女,如果按这个说法,是他妈重女轻男才对!
所以他对迟迟母亲说会来接人,其实是真意。
但后来怎么不来了,以至于“迟迟”。
“是不是很困惑后来?”夏龙渊微微一笑:“在那个时候,我的思维好歹还是一个为了帝国考虑的帝王,但不久之后遇上一些事情,想法变了。连太子我都在考虑要不要弄死,还接一个女儿回来干什么?”
赵长河心中一跳,心知对于他们来说,所谓聊家事终究会演变成天下事。
你妈的,太子难道还真是你自己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