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照顾(第3/3页)
宣榕后脑勺被他大掌拖着,很乖巧地小口抿干净汤药:“我知道。”
耶律尧道:“那你还去?”
“我没有呀。”宣榕知道的是裘安图谋不轨,却猜不中他用命杀人,刚要解释清楚,却看到耶律尧含着愠怒的眸子,说不出来是发热晕乎,还是别的原因,登时有点忘了要说什么。
喝完药,耶律尧收回手,让她重新躺好,语气仍旧不善:“昔咏可真出息,自己地盘上被人伤成那样。”
宣榕晕乎乎的,便用薄毯被子捂住头,闷闷出声,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关昔大人的事。这种密器,西凉穷尽国力估计也就能造出一两枚。”
她分析地条理清晰。
但举止显然不是特别清醒时该有的样子。
于是,耶律尧忽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喝没喝过酒?”
被子里的脑袋摇了摇头。
“那以后千万别喝。”耶律尧语气意味不明,叹了口气,“先睡吧,我去和昔咏聊几句,待会……”
他的话戛然而止,垂眸看去,一截细长手指拽住了他的袍角。
宣榕并不说害怕,也不说满腹心事。
只是轻而又轻地道:“能等我睡着再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