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煽情轻吟(第4/5页)
尔后,蒋玉明示意一帮人收着点,说:“你们都别烦我们周公子了,他今天来只是想喝杯酒,别再拉他玩游戏。”
蒋玉明已经瞧出来,今晚这个局上,周太子爷把哪个女人瞧上了。
蒋玉明擅作主张,夜深之后,一定会让周太子爷不费吹灰之力,轻易的就得到这个女人。
聚会还没结束,岑妩就跟庆佳珂告辞。
她看不惯一大群女人围着周闻,对他暗送秋波的模样。确切一点儿说,是从年少起就看不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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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灯光晃眼的包厢,岑妩还没走出这间欧风会所,刚到大堂,就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紧紧跟上来,客气的邀请她道:“岑小姐,今晚我们蒋总跟周总住在杭城铂玉酒店,可否邀请你过去留宿一晚?”
“抱歉,我要回去了。”岑妩回应。
领悟到对方言辞里裹杂的不单纯的留宿意思,她想提起脚步,快速离去,却在这一瞬感到难以形容的头重脚轻。
她想起适才在包厢里喝过一个侍应主动递给她的鸡尾酒。
庆佳珂跟她的朋友看起来不像坏人,来参局的岑妩没有做任何防备。
现在,她万分后悔今天现身来出席这个局了,她就该让花店把那束苏格兰绿玫瑰帮她送来就行了。
这么后悔着的岑妩双脚虚浮,视野里看到的世界开始不停的打转。
在她失去清醒的意识,要跌倒在地之前,男人将她瘫软成一滩烂泥的身体扣住,用公主抱轻轻将她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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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郁,天空暗淡无星。
杭城顶级奢华酒店,铂玉金府顶层套房的卧室里,宽大的软床上重叠着一男一女的修长身影。
男人滚烫的鼻息洒落,扫在岑妩的脖颈,弄得她皮肤发痒。
“喝水。”他喃声吩咐岑妩。
岑妩意识迷离,雪白的脸蛋染着两坨潮红,薄汗淋漓的从面孔蔓延到脖颈,甚至是锁骨下高耸的两团傲然挺立。
强撑着睁开沉重的眼皮,岑妩居然没看见男人的脸,只见到他探身到她面前来,把有吸管漂浮在透明玻璃水杯里的温开水递给她的模糊景象。
“我怎么了?好热,好难受。”岑妩声若蚊呐的在他身下娇吟。
“只是感冒了。”男人不告诉岑妩怎么了,此刻的她浑身滚烫,燥热空虚。
身上的那件奶白连身裙已经被香汗浸得湿透。
“洗个澡就会舒服多了。”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帮岑妩解开裙子后背的扣子,体贴的帮她脱衣服,要带她去洗澡。
这不是他第一次帮她换衣服跟洗澡。
可是岑妩依然会被他的滚烫指尖撩拨得很窘迫。
“我没感冒……”岑妩说话艰难,喉头传来干痒的燥意,她知道这不是感冒的症状。
她光是听到男人说话的低哑声音,都会难耐的想要扑进他怀里,求他弄她。
所以现在将她压在床上的男人一定是周闻。
只有他,才会让清心寡欲的岑妩如此泥泞失态。
“周闻。”岑妩以为是做梦,于是很认真的唤了男人一声。
声音很娇很柔,似一记煽情的轻吟,像是在妩媚的勾引他碰她。
“嗯。”周闻答应了,形状不规则的冷欲喉结探在女生的眼皮底下,剧烈的滚动。
她身上如初的甜软香气让周闻感到浑身的血都在发热,它们在他身体里四处奔涌,不流回心脏,反而往脑门上冲。
“这里……是哪里?”
“我住的酒店。”男人顿了顿,补充道,“我睡的床上。”
岑妩心下一沉,雪白的脸颊上染的绯色更浓。
“要不要洗澡?洗了就没这么难受。”周闻问。
“……”
岑妩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纯情脸上蓄满无辜的稚拙,更勾引他想要欺负她。
“又不是第一次看,我早把你看光了。”周闻用薄唇贴女生小巧敏感的耳朵,鼻息炙热的喷洒上来。
他用性感到极点的哑声对着她的耳廓说:“别羞。”
岑妩被男人这么坏心眼的撩,更加羞涩难忍。
但是潜意识里又觉得他说这话真的没毛病,他的确早就看过了她不着片缕的模样。
可是那是十八岁的处在青春期的岑妩,现在的是二十一岁成熟了的岑妩。
“他们给我喝什么了?”岑妩轻声问,惊觉的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是原来那身。
外婆跟小姨早就告诉过她,女孩子出门在外要提高警惕,她一直都记在心里,她一直很惊醒的自我保护。
可是今天她在庆佳珂的局上怎么就掉以轻心了,是因为她意外的发现周闻也在局上吗。
有他在,她绝对是会被护着的那个。起码以前在理县,是这样的情况。
心里大概猜到了自己喝下了什么,岑妩害怕的跟周闻确认:“是不是春……”药。
“没喝什么。”周闻用冷白修长的手指,掩住她吐气如兰的嫩唇,不让她真的说出来。
“跟我去洗澡,洗完就好了。”
男人一手勾住岑妩的膝盖弯,一手揽她的软腰,把她带去可以鸟瞰整座杭城夜景的浴室,在淋浴房里给她洗了个淋浴。
整个过程里,岑妩已经忍不了了,就算咬唇,也忍不住把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勾搭在男人滚烫的后脖颈上。
湿透了的娇软身子不带意识的磨蹭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肌跟腹肌上。
她感到自己身上好烫,花洒的温水落在身上,也浇不灭心口躁动燃起的那团火。
身体的反应让她确认到她的确是喝了有问题的酒。
“周闻……嗯……”
岑妩快要受不了了,心口有一条无措的小鹿,无辜纯情的陷入了滚烫的囚笼,在莽撞的冲,想要冲出来。
伴着哗哗水声,她颤动红唇,对他低吟,“别帮我洗了。”
周闻轻轻一笑,抓住她的右手腕轻轻用指腹摩挲。
那里有个伤口,最早,岑妩跟周闻的靠近就是因为它。
现在,它结痂了,看不太出来是个伤口。
岑妩为了遮住它,还做了个绯红色的刺青在那里。
是一只有翅膀的蚊子。
以前,跟周闻熟悉的人都叫他闻子,蚊子。
离开理县的那年,少女的手腕上没有这个刺青,现在有了。
鲜艳似烈火,温婉如朱砂。
被精准撩起占有欲的男人放纵自己去尽情猜测岑妩做这个刺青在身上是什么意思。
猜到答案之后,“公主。”周闻牵唇,轻轻的喊正在经受潮热酷刑的岑妩,用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咬她发烫的耳朵,魅声诱哄乖孩子再次为他变坏,“今晚要不要我?”
“嗯……”岑妩偏头躲男人的唇,为他不断柔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