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跟着琅意姐过来找我,这路线她走起来熟悉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程砚靳每一个字都不在调上,脑子发麻。
“我喜欢琅意姐,跟我讨厌你们这群东西,一点也不矛盾吧。”池疏扭回头,不再说其他,而是赌咒发誓一般怨恨道,“除了她,你们都去死吧。”
车辆快速划过主干道,车头的灯光像是切开黑暗的一把利刃一样毫不留情地剖开秘密。
月亮依旧恒久静谧地挂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