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去闻,那股深幽的少女体香就钻进他鼻子里。
沈宗良感慨道:“那是,都和你一个味道了,它也不认我啊。”
且惠又折了两下,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她说:“这段时间总失眠,我拿它盖在脸上睡觉,很快就睡着了。”
她总说自己不懂恋爱,却很会在不经意间,讲出一些动人的情话。
沈宗良看着她,雪白纤细的四肢配了一副恬静的眉眼,低眉敛首也是一番风情。
他用力地吞咽了一下,拍了拍床单,“小惠,你离我太远了,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