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守护的岳山端详陈窈的表情,皱起眉头,拧开水杯递过去。陈窈回神,说了声谢谢。
“其实很好理解,你错杀他,失去自己在这世界唯一的爱人,万念俱灰。”边叙不解地问:“就这么难理解?”
沉默少倾,陈窈摸了下腰腹的刺青,淡漠的眼睛少见浮现迷茫与天真。
“可他们是同类,相遇的开端注定是必死局。”
“既然如此为什么成为彼此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