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把衣服脱了(入v三合一)(第2/5页)

“诶好吧好吧。”姜栾简直被孩子磨的没脾气了。

他借着笼光在周围扫了几圈,确认地上干干净净,没有夜行衣一类的行头。

姜栾叹了口气,看来刚才的黑衣人的确不是齐绍麟。

但如今出来都出来了,去夜市逛逛也无妨。

“走吧。”姜栾道。

姜栾是挺开心的跟着傻小子出去玩了,他造下的“孽”却没有结束。

夙平郡王自从喝了那盅老鸭汤,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浑身燥热实在是睡不着。

也是怪了,白天的催情散他只是过了一小口,药效明明早就散的差不多了。

那盅老鸭汤他也特意留意,用银汤勺测过没有毒。

夙平郡王这个年纪,孩子都生了俩了,基本不存在什么情潮期,对那方面的需求也没有年轻时强烈。

但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少年时遇到的负心汉,自己后来嫁入齐家受到的“折辱”。

自打夙平郡王进门以来,齐天盛对他总是客客气气。

但这个男人心里只有死人亡妻,连碰都不想碰他。

那个时候夙平郡王还年轻,空占着齐家大夫人的名头,却活像是在守活寡,过得什么日子只有自己心里才清楚。

齐天盛活着的时候,夙平郡王对丈夫还算有所忌惮。

等到齐天盛死了,他反而松了口气。

他曾私下偷偷养了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之前派去勾引姜栾那小贱人的刘登,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这些年,夙平郡王把重心全都放在培养儿子身上,也着眼于齐家的家业,跟这些男人联系的少了,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

但现在他躺在床上,脑子里不停回忆着男人们粗砺的大手,强壮的胸膛,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夙平郡王想到姜栾这小贱人此刻,正跟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纠缠在一起,心中不屑的同时也因为嫉恨烧红了眼。

他干脆不再忍耐,反正明早上也有小贱人的好戏看,便披上外衣,悄悄走出去。

因为姜栾的缘故,刘登近来与夙平郡王的联系比较密切,很少回自己的老巢,正合衣宿在花廊下。

他虽然长相平平,但身材练的敦实有力,那方面也挺“行”,所以颇受夙平郡王宠爱。

自从在祠堂里被“捉”后,刘登老实了不少,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

夙平郡王没察觉出他的不妥,蹑手蹑脚的走到花廊下,伸手抚摸刘登结实的胳膊。

刘登原本正熟睡着,此时被摸的呼吸一乱,猝然睁开了双眼。

“嘘!”夙平郡王低声对他说,“跟我过来。”

夙平郡王这个时间来找他,要做什么,刘登心里还能没数吗?

但他却愣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

夙平郡王走了一半,见男人还没有跟上来,不耐烦的说,“你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跟上来!”

“是。”

刘登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磨磨蹭蹭的跟上去。

通常夙平郡王与这些男人们行事,不在自己房间里,生怕留下什么差池,而是去到花朝的处所。

花朝作为大丫鬟,地位很高,自然不与普通丫头住在一块,而是自己一人宿在一处。

她梳洗完毕,正准备歇下,看到夙平郡王领着刘登来了,顿时就明白了。

反正不是第一次做这勾当,夙平郡王院里也只留自己人,大家心里都一清二楚。

花朝立马拿出新的床褥,重新铺床,为两人掌灯后,很有眼力劲的带上门退下去。

夙平郡王坐在床上,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千娇百媚起来,不复白日间傲气凌人的模样。

他朝刘登勾了勾手指,“你还傻站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啊!”

刘登头上冒出几丝虚汗来,跟个木头人似的走到夙平郡王身边坐下。

夙平郡王一心想要办事,根本没察觉出刘登的不对劲,温柔笑着勾住了刘登的脖子,将两边的帘帐放了下来。

室内烛光摇曳,流下了两滴泪痕。

帐内喘息了一会儿,骤然停滞。

夙平郡王衣衫不整的拉开帘帐,冷冷地说,“你怎么回事?”

刘登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胡乱扒光,精壮的上半身上满是新鲜吻痕。

但他脸上却露出局促的神色,结结巴巴的说,“郡王,我……”

“好啊,”夙平郡王冷笑道,“你是跟哪个小丫头在外面偷吃了?还是惦记着年轻貌美的姜栾,觉得本郡王年老色衰了?”

“不、不是……”

刘登慌里慌张的滚下床,跪在地上。

他浑身裸着,不停的在地上磕头,“都是小的的错,我,我……”

“我叫你来,是在这里看你表演磕头的?”

夙平郡王心里本来就憋着团火,躁动不安。

但他看着地上的刘登想了想,又笑起来,“你老跪在地上干嘛?快上来啊!”

夙平郡王只当他是许久不来,紧张了,便亲自下床,将汗津津的男人拉上床。

两人衣服脱的精光,盖上棉被。

刘登被夙平郡王摆弄着,脸上却并没有享受的神色,反而两股战战,一头冷汗。

但过了半晌,连在门外伺候的花朝都听到夙平郡王的怒吼:

“你这废物,没用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回事!”

“郡王,出了何事?”

花朝赶紧进房察看,见到刘登被夙平郡王一脚踹下床,正跪在床前解释:

“都是……都是姜栾那贱人!小的、小的被他踢了一脚之后,就……就……”

夙平郡王懒得听他诉说原因,就只想知道一件事,“所以你不行了?”

说自己不行,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痛苦?

更何况刘登先前也算是靠这“事”吃饭的。

“是。”他闭了闭眼,只得承认。

自祠堂那回被姜栾蹬了后,刘登就发现自己这难言之隐,几次去妓院试验,都起不来,简直对姜栾恨的牙根痒痒。

好在近些年来夙平郡王需求不多,刘登掩藏的很好,没有被发现。

只是这次暴露之后,对于夙平郡王来说,自己可能等同于半个废人了。

花朝人精似的,在旁边儿看明白了。

她错开一步上前,小声问夙平郡王,“郡王,要不把他撵出去……以后再说?”

夙平郡王虽然心中气恼这男人狗屎无用,但又浑身燥热难以宣泄,不耐烦的说,“你去府外,找方鹤他们进来。”

花朝愣了愣,低声道,“可是现在时间太晚了,府内休息的宾客众多,恐怕会惊动旁人……”

夙平郡王一想也是,但身边就只有这么一个废物东西,又令他如何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