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任疏郁顺手就抓住了手腕,按在了墙上。
任疏郁的唇瓣缓缓地凑了过来,越靠越近。
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在那动作下越来越急促。
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期待。
黯淡的光线下他眼看着嘴唇就要碰上了,几乎还差一个指尖的距离时,对方的动作忽然停下了。
任疏郁茂密的发梢抵在他的额头上,如百爪挠心,让他觉得快要窒息,却听见对方说出话来时声音同样已经嘶哑得不行:
“吻戏的话,我猜大概就是这样演吧……”
“还要继续……体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