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涟视若无睹,夜已深,她的情绪再次变得很淡漠。
——她病了。
江入年将双手置于她膝上,轮廓清绝的一张脸,眼里带着疼,唇角却带笑:“姐姐……”
他温柔地替她拢好凌乱的衣衫领口,音色惑人,循循善诱:“你很难过,想玩是吗?我比他们都干净。”
“——你玩我吧,我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