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已修)
其实孟逐溪没想做什么, 连吻他都很纯洁,就是这么久没见,想他了。一见着面就这么个姿势, 他的嘴唇又离她这么近,近在咫尺地勾引着她, 她意志力一个薄弱,就亲了上去。
但这一次, 男人跟她明显不在一个节奏上。
周淮琛从把她扔床上那一刻起就没打算再跟她纯洁下去。
他的吻一上来就强势深入。孟逐溪本来亲了两下就想撤退,他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勾着她的舌尖,步步紧逼。
很快, 两人的呼吸就都重了起来。
停电的夜里,整个小区都没有灯光。房间里只剩下原始的黑暗, 回荡着彼此粗.重的喘.息。
孟逐溪扭着头亲他, 这姿势没一会儿就难受起来。周淮琛当然不能让她在这种时候还不舒服,一只手撑在床上借着力, 另一只手搂着小姑娘的身子, 引导着她在自己身.下翻了个身。
大床发出一阵暧.昧的声音,孟逐溪换成了仰躺的姿势。
小姑娘躺在他的床上, 肤如凝脂, 长发铺散,直勾勾看着他, 眼底春.情荡漾,看得周淮琛哪儿哪儿都滚.烫, 呼吸比刚才还粗.重。
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他似乎想说什么, 但又忍住了。不,应该说是没忍住。什么都没说,只管俯身凶狠地亲她。
他这会儿不想用说的,只想用做的。
他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脖颈,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腰,手指摸索到她后背的拉链,就要往下拉开,孟逐溪忽然侧开头,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开灯……”
男人怔了下,旋即轻笑一声:“没灯,停电了。”
孟逐溪:“……”很难说她来得是巧还是不巧。
男人搂着小姑娘的小腰往自己硬.硬的腹部按,在她耳边哑声问:“要不这次先这样,下次再开灯?”
他不这么她也感觉到了。
这男人看着挺禁欲的,其实忒不经撩,几乎每次热情地亲吻他身体都有反应,只是以前他会克制、会隐藏,今晚是藏都不藏了,眼睛里的欲.望放肆张扬。
她抬眸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哼了一声:“周队长,你抓贼都是这么抓的吗?”
小姑娘给他亲得眼底水光迷离,睨他的眼神跟勾他差不多,看得他骨头都酥了。
他忍不住俯身埋在她脖颈间。
她身上香香的,是那种甜糯甜糯的、奶呼呼的少女体香。他沉迷地吸了一口气,含糊问:“怎么抓?往床上抓?”
说着又一本正经“唔”了一声,说:“看情况。”
孟逐溪问:“看什么情况?”
“正常情况下刑法伺候。”周淮琛侧头瞧着她,哼笑一声,“是你的话,我亲自伺候。”
孟逐溪:“……”
男人说完,唇舌暗示意味十足地在她的脖颈间游移,指尖捻着她后背的拉链,要下不下,又哑声在她耳边,最后问了一遍:“要吗?”
如此直白的询问,让孟逐溪一颗心跳得飞快。
她心里喜欢的男人刚洗完澡,没穿衣服,浑身上下就围了一条浴巾压在她身上亲……她不想要才怪。
尤其男人还特别知情识趣,会从她的眼睛里读懂她的心思。她都没吭声,他就知道了答案。
“呲——”
拉链往下拉的声音格外缓慢,在黑暗里清晰入耳。像是给这对干柴烈火浇了一把油。
孟逐溪浑身软得厉害,却还是按住了他的手。
周淮琛询问地看向她。
小姑娘注视着他,坚持道:“开灯。”
这一次,周淮琛知道她想干嘛了。有点无奈,她今晚忽然出现在这里他就猜到是暴露了。
周队长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轻哄:“就受了点儿小伤,现在已经好了,不信给你试试?”
试个头。
“我要看。”她声音有这种时候特有的娇和媚,又有着不容糊弄的坚定。
周淮琛盯着她看了几秒,认命地从姑娘身上起来。
“得,我给你找蜡烛去。”
*
周淮琛找蜡烛的时候看到物业管家发的消息,说电路损坏,正在极力抢修,没说要抢修到什么时候。其他业主都有点儿情绪,他倒是没有,想到刚才黑乎乎的,小姑娘忽然摸黑进他房间,他给人扔床上那画面,血又一股脑往下面冲。
刚才就该不管不顾先把人办了再说。问就是抓贼,大半夜来他家做贼就这待遇。
让她亲身试试他的身体到底好不好,她就不会再觉得他在骗她了。
周淮琛家里其实也没正经蜡烛,还是上次全城创文,社区工作人员挨家挨户上门宣传,让填回访表,填完送了几支香氛蜡烛。周淮琛刚找出来,小姑娘就出来了。
他心里还盘算着让她检查完伤口继续跟他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儿,不怀好意地推着人往卧室里走:“进去看。”
小丫头却故意跟他作对,不,就要在客厅。
周淮琛乐了:“万一邻居家阳台有望远镜,你舍得让我给别人看?”
孟逐溪飞快地看了眼他的身体。
她其实也没见过这样的周淮琛。
在她的印象里,他总是衣着禁欲整齐,要么军装,要么作战服,至少也是衬衫长裤。就算是亲她的时候用那滚.烫的玩意儿顶着她,也是个衣冠禽兽的样子。
就像他的欲.望,从前总是藏在世俗的道貌岸然之下,今晚终于连同他的身体一起,明晃晃呈现在她面前。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只要她轻轻一扯他身下的浴巾,就能看到最原始的周淮琛。
原始的身体,原始的欲.望,只给她一人。
孟逐溪其实也想,但她更担心他的身体。
她转身去拉上客厅的窗帘,回头对他说:“现在看不到了。”
周淮琛认命地把那几支心形的香薰蜡烛放到茶几上,打火机一一点燃。
蜡烛的火苗微弱,没有风也轻轻摇曳,将空阔的客厅照出一室暖黄。
孟逐溪走到他面前,借着幽昧的光线在他身上看了看。
他的脸好好的,上身也只有上次见到的那两条陈年伤痕。她仰脸问他:“伤哪儿了?”
小 姑娘注视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全是对他的爱慕和担忧,看得男人骨子里的火气和邪气全上来了。
周淮琛垂了下眼皮,喉结滚了滚:“浴巾扯开看看。”
孟逐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