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渠若有所思颌首,却突然之间想起前面说的话。
“父死三年不改其道,是平庸太平之君,在位许久,自然威慑四方,无人可动。”
“我这平庸太平之官,也效法如此么?”
见文寻鹏神色却不是太轻松,似乎带丝忧郁,简渠又问:“既是这样,那你还担心什么?”
“天下已定,困兽却仍要殊死一搏呀!”
文寻鹏目光而起,望向了北方,幽幽的说着。
简渠乃太平之官,陛下和自己等君臣,仍旧要持戈应战,方能开得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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