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幸好他的老婆宝宝是很色的。(第2/2页)

要是不分大概还会骂夏时云是死恋爱脑。

余妄一想到夏时云要是回过味来有点后悔了,他就手脚冰凉,一颗心乱得闲不住,得干点活才能勉强镇定一些。

这么磨磨蹭蹭尴尴尬尬的到了晚上。

夏时云洗过澡,穿着一件棉白色的睡衣靠在床头边阅读,等余妄进来。

结果左等右等也等不到。

夏时云:“?”

不是,觉都不睡了是吧?

为了搬回主卧和他一起睡,余妄可谓是什么撒泼手段都使尽了。

又是可怜兮兮地求饶,又是红着眼睛一副要被发卖的失魂落魄样,还蔫坏的耍了小狗心机,钓了他一整天,最后还求着他跟他玩什么……玩什么强迫游戏,又骑又抱的磨了他半个晚上。

夏时云不松口,他就抿着唇死命地向上振腰,几乎振出残影。

夏时云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上来容易下来难。

最后被逼到实在没东西了,夏时云才哀哀戚戚地答应了他搬回来睡的愿望。

余妄当即就高兴得眼睛亮起来了。

迷迷蒙蒙睡到半夜,夏时云被热醒,迷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余妄还没睡。

男人的手臂正以一种独占欲很强的姿态牢牢地横在他的腰间,手掌热乎乎地贴在他的小腹上,嘴唇就挨着他的头发,有一搭没一搭的亲一下。

很轻很轻,几乎感应不到。

是不带任何情欲的吻,有的只是满溢的爱惜。

夏时云有时就会因他这种静谧无人时才展露的爱意感到心惊肉跳。

搂在他腰上的手像渴光和雨露的藤蔓,沉默地向夏时云输送他的渴望——不能放开他,不能抛弃他,不能不要他。

否则他就会一瞬间枯萎了。

如果夏时云拒绝他,他的天会崩塌,地会开裂。

余妄对靠近他的欲求强烈到如此地步,现在居然为这么点事就不敢接近他了?

夏时云气极反笑。

更何况今天在渣男的病房里,夏时云让他乖乖听话,晚上就有奖励。

换作往常,余妄一定从医院出来就忍不住频频望着他,暗示他记得晚上要奖励他了。

但今天一整天,余妄几乎是回到了摊牌之前,甚至更糟糕。

不交流不对视不接触。

夏时云无语地按了按眉心。

他给余妄时间和空间是让他自己先试着脱敏,如果不行的话,那还是玩一下强迫游戏吧。

虽然在一个人被触及伤心事时还逼问他很不道德,但余妄心头的疙瘩看样子完全不是时间能够疗愈的,否则他也不会养成这种爱回避的棘手个性了。

他记得摊牌的那天晚上,余妄告诉他曾经有个人说他的声音难听,叫他闭嘴。

从此余妄就不爱说话了。

今天见过余景生之后,余妄的状态迅速地倒退回先前封闭沉默的样子。

夏时云就基本可以确定,那个人肯定就是余景生。

即使不是,也一定与他有关。

时间的推移只是在余妄的伤疤处铺了一层一层的厚沙,但溃烂仍在进行。

如果不忍痛翻出来,余妄的伤口永远也不会结痂。

夏时云想明白,提高声音喊了一声余妄。

结果门瞬间就被打开了,男人冷着一张俊脸,小心翼翼地望着他,局促地低声问:“宝宝怎么了,饿了吗?要吃宵夜吗?”

夏时云:“。”

一秒钟就推门进来了,也不知道他是在门外守了多久,守门小狗似的。

主人一声令下,就巴巴地跑进来了,还不敢走前,怕被驱赶似的停在一个礼貌的距离。

夏时云拍拍身侧的床褥,道:“过来。”

余妄怔了一下,随即仓惶地垂下视线,支吾道:“老婆我有点、有点困了……”

他好怕夏时云追问他只有初中学历是怎么一回事。

不论经历多少,有什么苦衷,履历证书确实是无法更改的,他的起点真的很低。

他在夏时云面前自惭形秽。

夏时云一阵火大,又很快压住,倏地把头扭回去,声音清泠泠的:“你还骗我说会听我的话的,你不听话,那我不要你了。”

男人身形一震,犹如凌空一道闪电将他劈裂,痛得目眦欲裂。

他最怕听见的话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朝他轻飘飘的丢过来了。

余妄立刻大步奔过去听话坐下,眼底腥色翻涌,大掌攥住了夏时云的手,使劲了全部意志力才没有将他捏疼,低冷的声线带着微微的颤抖:“老婆不要……我听话了,我听了!”

他急得不知道要怎么办,像被逼至墙角的困兽,想扑上去撕咬夏时云的唇,掐他的腰,把他揉进体内不可分离。

但又在青年严厉冷艳的扫视下乖乖收起兽性,发出恳求的哀鸣。

“你忘了吗,我说要奖励你的。”夏时云轻声道。

余妄一怔,黑眸发懵地缓慢眨了一下。

他当然是没忘,但是老婆听了那些之后还愿意亲近他吗……?

余妄都不敢想,他只觉得夏时云不要讨厌他就好了。

为此,他可以听话一点,再听话一点。

夏时云二话不说,微凉的手直接朝男人的腰际而去。

柔软微凉的指腹刚贴上他紧绷的腹部肌肉,余妄就猛地一颤,脊梁可耻地爬上酥麻的电流感。

“唔……”余妄的脸也跟着红了,低声叫:“老婆……”

原来老婆是想要了?

……那、那也可以吧。

毕竟他是夏时云的老公,这是他的义务。

余妄脸上的红晕还未消退,就很轻易且配合地被夏时云剥了长裤。浅麦色的大腿上肌肉鼓涨膨起,上面衔接着深刻的人鱼线和形状完美的腹肌。

余妄很在状态的起来了。

他微眯着眼睛,眼下泛起潮红,一点点难为情,一点点悲伤,又有一点点庆幸。

幸好他的老婆宝宝是很色的,起码他会很喜欢他的身体。

倏地,微凉的手指轻轻抚上他大腿处微微泛白的伤疤,夏时云温声问:“这是怎么回事,能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