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他又趁着无人偷偷爬进来……
息扶藐望着她呆滞的神情,知道她此时需要安抚,掌心抚着她的后背,温柔地吻着她失神的脸,“别怕,已经没事了。”
“嗯。”她睁大的眼珠黑白分明,想哭又忍着不哭,双手紧紧地抱着他,回应的哽咽仍旧颤抖。
这一刻,她将所有防备卸下,袒露出爱与渴求。
他被她眼中的依赖引诱,吻得愈发怜惜,将柔情蠕在舌尖纠缠地抵过去。
两人谁也没说话,相互拥抱着在漆黑的夜里疯狂交吻,篝火昏黄摇曳着将身影拉扯成迷糊的长影。
她被放在铺上外裳的地上,乌发散落,低垂的含泪眸儿中沾着湿雾,乖得让人做什么都可以。
此刻的她和往日不同,脆弱得宛如易碎的珠宝,需要被珍重藏起来,可露出的雪白又染上了情慾。
他克制地吻她坠下的眼,慢慢将沾着草汁的裙子褪至脚腕,双臂勾起她的腿,动作温柔缓慢却又直接砸入玉门深处。
仅剩的惶恐被砸碎,孟婵音蹙眉闷哼,雪白的脸颊绯如朱砂晕开,昂起颈子小口呼吸,似有些喘不过气来,纤细的双手死死地揪住垫在身下的衣袍。
“还可以吗?”他停下,喘着粗气问她。
少女的身子太柔软了,一旦触碰,他便难以控制力道。
孟婵音神色迷茫地埋头缓和,眸中的雾气被眨散,然后看见了才吞下一半,但因撑不下庞然大物,所以周围的皮肤都泛白了。
他睨她直勾勾地盯着敞开的春色吞日,背脊酥颤,忍不住迎去让她看得更仔细些,看两人是如何难舍难分。
毫无私密可言的山洞,每一声扇响出的动静都被放大,带着回音不停地盘旋在耳边。
尤其是男人喉咙里发出闷哼,脖颈虬起的青筋几乎要突出皮肉,看向她的眼中全是猩红的暴虐,可动作又很克制小心,快力下捣出的黏浆飞溅,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迹在玄色袍子上晕出深色。
孟婵音随着摇晃了几下,忽然醒悟现在在何处,仓惶的眼瞳水波轻晃,慌不择路往一旁爬去,“停下……”
“不要了。”
她害怕,害怕在此处交媾被人发现,也害怕此次的纵情会令她丧失理智。
她不能深陷在这种不正当的关系中。
“我不要了。”她泪眼婆娑地摇头,惶恐和害怕再度袭来,像是被掐住了喉咙,窒息感几乎将她淹没。
怀中的少女比方才颤抖得还要明显,疯狂想要从他的身下离开,即便柔软的身体是滚烫的,但藏在内里的心却一丝炙热都不曾露出。
都已经如此了,她说不要,他应该停下,可他想从此处穿透去看她的心。
息扶藐喉结轻滚,忍得眼尾泛红,最后在继续与放下中用力握住她的腰肢,一点点退了出去,然后又猛的抱起她压在怀中。
孟婵音眼睫坠下几滴晶莹的泪珠,趴在他的肩上溺水般软喘。
而他发疯似地侧首吻她白净的耳畔,气息凌乱,“帮帮我。”
暖香在怀,他无法掌控自己不去想若是不顾她的意愿,抱着她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尽情纵慾,疯狂耳鬓厮磨该有多快活。
所以现在他丝毫没有要疲软,反而越发肿胀,如同饥饿的蛇首吐着黏液,贪婪地贴摩,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想。
“婵儿,帮我。”他握住她的手用力攥住,掌心滚烫得吓人,喷洒在她侧颈的热气灼热得能将她的骨子融化。
见他比适才还要难以忍受,孟婵音心中虽慌,但想到是因自己才这样,脸颊埋在他的脖颈上,默认他牵着自己的手。
掌心软软的,很小,包不住全部。
只要想到是被她那双白如玉石的手握着,激流便从后背猛地窜来,让他的眼尾情不自禁流露出癫狂的亢奋。
“呃……”
突兀的一声吓得孟婵音抬起头,往身后看去。
虽然漆黑的洞口被树枝挡住,但外面的月色仍旧透进了几缕光,里面凌乱的声音好似也顺着那些缝隙露了出去。
她紧张地盯着洞口,没有留意到他握住的手越来越快,用力贴紧的身躯骤于痉挛。
等到掌心一烫,她才转过头。
手指长久维持半握的姿势,此时僵硬得合不拢、撑不直。
青年失神地卸了力,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抱着她轻喘缓和方才的滋味。
两人的气息轻重融合,谁也没有说话,像是都在延缓那股酥麻至头顶的快意。
一晚上的心惊肉颤,终于在此刻得到释放。
孟婵音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疲倦地耷拉下眼皮,虚弱的声音带着睡梦地呢喃:“我有些困了。”
从她入林子之后便一直紧绷着,所以当高悬的情绪散去,只剩下无力的倦意。
“好。”息扶藐将她的头放在腿上,温柔地整理她身上被扯乱的衣裙,擦拭沾在掌心、裙上的湿痕。
她乖乖地靠着他,眼皮垂下又抬起,满脸的疲倦。
他脱下身上的衣裳盖在她的身上,低头吻她泛红的脸颊,柔声低哄:“你先睡吧,我守着你。”
有了人守,孟婵音放心地闭上眼。
受了惊吓,然后又累了一场,所以这一觉她睡得很昏沉。
再次睁眼醒来,孟婵音发现外面已泛白。
林中隐约透着黯淡的光,而她正被他整个抱在怀中。
她稍稍转动眼珠,目光落在身边眉眼疲倦的青年脸上。
许是一夜未睡,刚忍不住闭目小憩,所以外面的时隐时现的呼唤声没有听见,侧脸深陷她的颈窝睡得很沉。
他连梦中都严肃地蹙着眉头。
孟婵音原是想唤醒他,可目光落在他好看的轮廓上,渐渐看得失神。
息扶藐睁开眼看着她微白的脸,自然地抬起手背覆在她的额头上,“不烫。”
他抱得很紧,又将身上外裳裹住她,自然感受不到夜晚和清晨的那股凉意。
孟婵音蓦然回过神,耳边听见外面的传来的声音,原本跳动的心如落湖底。
昨夜发生的事像是一场荒唐的梦,醒来后所有的一切都要回到以前。
她垂下头‘嗯’了声,提醒道:“外面好像有声音。”
息扶藐早就听见了,但他没有抱着她出去,而是等她醒来。
“走罢,我们回去。”他抱起她。
一夜维持一个姿势,他起身的步伐微微踉跄,抱得却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