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黑皮35(含红包,新年快乐)(第2/3页)
“你是在挑衅我,挑衅我还没分化,分化也只是Beta。”陈予泊低下头,鼻尖蹭过柔软的发丝上,心脏宛若被侵袭,理智动荡:“可你不能这样。”
“所以呢?”段砚初仰起头。
陈予泊对上他看来的目光,带着几分愠怒,不高兴时眉眼生情,漂亮极了:“那你要我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你明明想我是Beta,又挑衅我不能标记,我只是年龄小但我不是蠢,你也不能仗着好看为所欲为。”
段砚初听笑了,他双手抱紧陈予泊的后脑勺,跟他额头相抵:“陈予泊,你胆子真的大了。”
“不是你养出来的吗,我原先没胆的,一个做粗活的能有什么胆。”
这句话取悦了极难伺候的公主。
近在咫尺的呼吸与目光,一寸一寸停留,缠绕,在胸膛紧贴的空间里燃烧,烧得理智克制一应俱毁,什么失控者,什么信息素,都在上瘾失智后沦陷,无端生出任由沉溺勇气。
空气中抽丝剥茧弥漫开檀香与玫瑰的香气,可没有引起谁的注意,因为已经无法注意这处细节。
陈予泊将目光落在姣好的唇上。
蓦然,唇角落下温热的亲吻。
这一瞬,血液在血管里横冲直撞,沸腾热血,直冲大脑,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想法被烧得一干二净,勇气大爆发,生出老子跟公主就是天下第一配的冲动。
因为公主吻他了。
又吻他了。
此时两人的身躯连空气都无缝可入。
“陈予泊,你很聪明。”段砚初用鼻尖摩挲着陈予泊的颈侧,声音很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能给你的我都有,金钱、权利、名誉、地位,你统统都有,而我要的很简单。”
陈予泊喉结滚动,他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经快无了,那微凉鼻尖一寸寸厮磨着他:“我知道,你想要我的身体。”
他就是个孤儿,一干二净,段砚初能图他什么,也该庆幸自己还有个身材可以被他图一图。
话音刚落,有什么柔软贴上颈侧,与呼吸一并落下。
“Alpha标记Omega有几种方式,一种是血液标记,这种需要检测才能知道。第二种是最常见的,腺体标记,Alpha将自己的信息素通过咬破Omega的腺体注入信息素即可完成。第三种是最亲密的,彻底标记,需要在Omega发情期才能完成,两人契合度越高,生殖腔会开得越彻底,如果没有做措施百分之九十九会怀孕。”
段砚初寻着陈予泊颈侧那道若有若无的气味:“你无法标记我,也就无法让我怀孕。”
‘怀孕’字眼像是某种开关,惹得遐想联翩。
“来吧,试试吧。”
四目相对,理智彻底化为灰烬。
……
橙黄灯影落在宽大的黑色真皮上,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坐在怀中的Oemga身躯单薄,白色真丝睡衣绸缎柔软,勾在雪白的臂弯里,随着动作微微褶皱又被抚平。他额头布着薄汗,眉目含情,脸颊宛若浸透润液的白玉,泛起珠圆般的光泽,汗津津的模样美得摄人心魂。
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底部蓝色光晕转动活跃。
陈予泊的大手能将细腰完全握住,但他压根不敢乱动,怕段砚初承受不住。
“予泊。”段砚初声音微颤,低下头。
“要出来吗?”陈予泊深呼吸,感觉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段砚初摇了摇头,他看着陈予泊:“我跟你说件事。”
“你说。”陈予泊见段砚初肩膀处的线条紧绷,肤感细腻宛若泛着光泽。
“有好几个人能够从我的心跳频率判断我在做什么。”
陈予泊皱眉:“什么意思?”
段砚初指了指项圈:“克莱门斯,闻宴,包括许医生,都有我的项圈数据,他们手中有个很小的石头……”他尾音忽地一破,肩膀紧缩,闷哼外溢,眸光流转:“……他们能听到我的心跳,能判断我现在正在做什么。”
陈予泊脸色骤然一黑,眼神沉得可怕。
什么?
这群操蛋的Alpha!!!!
段砚初感觉握着腰身的手愈发用力,呼吸深了深,睫毛轻颤,他稳住呼吸,从腰身上拉下陈予泊的手,握着大手放到自己的脖颈上:“宝宝,帮我弄坏项圈吧。”
陈予泊几乎是被愤怒嫉妒冲昏了头,抬起手抓住项圈就是用力攥紧。
猝然间,‘滋啦’一声,项圈没有被摘落,芯片却被捏碎,甚至连电击都没来得及释放信号就直接中断,项圈在这一刻也就成了普通的项圈。
几乎在完成这个动作后,两人沉默了会,像是在等待什么。
良久,再次证实。
失控者的信息素症状确实被压得非常好。
陈予泊下颌线紧绷,手还没放下,深深盯着段砚初:“你故意的。”
段砚初轻耸肩,勾唇笑。
他才刚得意笑,下一秒,就被陈予泊握住胳膊,整个人被转了身,变成了背对的姿势,因为扩充,瞳孔紧缩,脑海一片空白。
随之,雪白背部的蝴蝶纹身映入眼帘,呼吸间,肩胛骨与背脊线勾勒着紧致线条,仿佛正在煽动翅膀。
在灯光下,覆盖在蝴蝶纹身下的疤痕才真正看清楚了,如其人一样,柔软绸缎般的外表下内里骨头是坚韧、悲壮、美而内敛的,是那场坠楼事故留下的伤疤,却用一只象征破茧的蝴蝶掩盖了伤痛。
段砚初被宽大的臂膀环抱在胸前,他怔然错愕着,眼尾滴落眼泪,压根不敢动。
一动一动,比他想象中还要大。
果然是没使用过的新机器,跟冰冷的道具相比,炙热,滚烫,完全不一样。
“……段砚初,你真的是——”
段砚初还没从极致攀升中缓过来,就感觉到陈予泊咬住肩膀,有点痛,但还能忍,他低头笑了出声:“宝宝生气了?”
“什么宝宝!我是保镖!!!”
段砚初感觉到陈予泊的生气,眼尾泛红,往后瞥了眼:“生气就生气,慢点。”
陈予泊看见他脸颊上的眼泪,动作戛然而止,苦涩内疚后悔无可奈何,相当复杂的情绪在心头弥漫开,垂眸看了眼肩头被他咬了一口的位置,牙齿印发红,甚至透出淤血,皮肤太薄,被养得太娇,在肤色雪白的皮肤上尤为明显。
也不对,不算养得娇气了,敢从十楼跳下去的人算什么娇气。
那简直是以死明志,勇气比天都高。
他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心情,发颤地吐出呼吸,拉起这男人的睡衣给他穿好,将单薄的身躯从腿上抱起抬高,抽离,再将人放回腿上,完完全全紧紧地将段砚初圈入臂弯,低下头,鼻尖贴上项圈埋入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