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闻荷匆匆离去的背影,明棠站在檐下,眺望着西北方辽阔的天际,指腹擦过信封有些粗糙的纹理,轻轻抿了嘴笑。
——信中并没有指明给谁拿去,不过信纸上落的印章,是用她的字刻的那枚。
明棠迈步出了静华堂,望着如今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的道路,心中不由喃喃,裴钺,你现在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