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独自一人坐在车内的裴星淮,严则几步走到他的车前。
裴星淮将车窗缓缓降落下来,微微有些虚弱地对上严则没有一丝波动的眼眸,“严哥有什么事吗?”
“你故意在今天把自己弄感冒。”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听到严则的话,刚刚还虚弱不堪的男人,眼波微动,缓缓勾起嘴角。
“那又怎样?”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