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当枪使啊?”许颂章没有被这张脸弄得头脑发昏。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沈知韫脸上带着笑,拉起许颂章的手放在自己心脏处,“我心寒了。”
许颂章从小到大成绩很好,上了大学之后也一直严以律己,这不代表她就是一个栽在书本里的书呆子。
拉着自己的手掌心干燥滚烫,她的指腹贴在棉质的卫衣上,似乎隔着布料和皮肉都能感觉到里面那颗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