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春风一度(第2/4页)

这病说白了就是嗑药嗑太多了!

他深吸一口气,手搭在傅让夷的后颈,咬咬牙,轻揉了揉那发烫的腺体,另一只手则犹豫不决地往下。“傅老师,我、我不是Omega,可能没什么用……但是……”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怎么说好像都不太清白。他干脆闭着眼,握住那根早硬得发紫的性器。

而他也的确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发情的Alpha发出了餍足的喟叹,打破了寂静。

那东西在祝知希手心里搏动了几下,活物似的,湿润的腺液很快沾湿了他掌心,他不敢看,只一味生疏地撸动。

这显然取悦到了傅让夷,他贴着祝知希的脖颈,一路往上,挡住视线,小狗一样蹭着,止咬器擦过脸颊。

“你,你别乱动。”

但傅让夷听不进去,甚至动了腰,在虎口和手指围合的小圈里用力地顶了好多下,涨得紫红的顶端插进去,又往外抽,将他的手弄得又湿又滑。好几次他直戳上祝知希小腹,顶得他难受极了。“傅让夷!”他小声嗔怪,试图阻止。

傅让夷贴上他脸颊:“祝知希……”回应似的。

他贴完左边,又转向右边。下半身动得有多色情,上半身就有多纯洁。这种反差实在荒谬。尝试了好几次之后,祝知希才意识到,他似乎是想接吻。但嘴还关在牢里。

一想到接吻,祝知希的脸更红了,浑身汗津津的。

“不行……”初吻没了,初次在他人友好帮助下达成生命大和谐的体验也没了,还想拿走我的第二个吻?

休想。

他躲了半天,呼吸凌乱,可傅让夷不依不饶。两张红得冒热气儿的脸跟躲猫猫似的,蹭来蹭去,祝知希急了,“哎呀”了一声,谁知一不小心,刮掉了傅让夷右耳上挂着的耳绳。

于是眼罩一下子掉下来,泛红的眼角、脸侧眼罩勒出的痕迹,和完完整整的面孔,一览无遗。

他看上去好看得很生动,额发被汗水浸湿,显得没那么规整,甚至有些毛绒绒,是鲜活的,被生命力充盈和饱涨的,不掩饰内心有欲望,不假装自己不需要爱、也不需要被爱。

透明的汗水淌下来,他在融化。“看到你了……”

他竟然笑了,双眼澄净透亮。湖面涣尔冰开,被春风吹皱,扬起柔软的、波光粼粼的涟漪。

祝知希忽然怔住,手上动作也跟着停下。

水汪汪的含情眼流露出困惑,不明白为何戛然而止,因此傅让夷又一次主动起来,直到被他硬到发胀的顶端戳到,酸麻上涌,祝知希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硬了。太糟糕了。他在心里唾弃这糟糕的自控力,说着帮忙,其实根本做不到心如止水。

头昏脑胀,手滑到两根挤在一起的性器边,他也愣愣地低头看过去。

顶A还真是不一样,他们不光个头有差距,怎么就连这里都差这么多?自己的白白净净,细皮嫩肉,多蹭几下好像就能破层皮。可傅让夷的就不一样了,肉棒上裹着青筋,前端还是翘的,看着就吓人。

一只手包不住,他两只手都合上去,还没碰,只这样拢着,傅让夷就开始喘粗气了。

“这样舒服吗?”祝知希慢吞吞问。他试着合在一起,用两只手包住,上下撸动。昏暗又安静的主卧里,色情又黏腻的声响此起彼伏,夹杂在喘息之中。

尽管得到了抚慰,可傅让夷好像还是很焦躁,埋在肩头不断嗅着。奇怪的是,他们越贴紧,他似乎越是不安。

“闻不到……”止咬器的金属几乎要戳到祝知希后颈,“为什么……”

酥麻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怪的是,祝知希的心脏好像也被什么涨满,涨得发酸,快要挤破,淌出来。

“闻不到。”他也跟着喃喃重复。我也是啊。

“因为我是Beta啊。”祝知希断断续续,压抑着情绪和呼吸,声音很低,“你……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其他人了?”我可不是你的易感对象。你的信息素不会受我影响,你也不会被我诱导。

我还在这儿帮忙收拾烂摊子。祝知希又觉得自己是圣人了。

面对面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了,挺着身子挤压,腰越动越快,真的像动物一样。顶的速度越来越快,祝知希的身子也跟着晃起来,没个支撑点,干脆也靠在傅让夷的肩头。

“祝知希,知希……”

原来还是会认人的。

但是干嘛这样叫我?就、就这么舒服吗?他牙齿都咬紧了。确实挺舒服的呀。他脑子里的另一个小人跳出来反驳。

“别叫我了。”耳朵红得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滴出血来,快要和他眼皮上的痣一个颜色了。他手发酸,半停不停,任由傅让夷挺弄,声音细得像在求饶,“你能不能别叫我名字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不能,不能。”傅让夷哑着声音说,“只有你……”

坏了。心真的要蹦出来了。

傅让夷的呼吸声更重了,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低哑的呻吟,性感得要命。他根本不听劝,反反复复,用最色情的叫法絮絮念着祝知希的名字,喘息愈发急促。“老婆,老婆……”

谁让你这么叫了!

这种时候,这么叫,就好像真的在做爱似的。

“混蛋你……”他咬着嘴唇,小肚子一阵阵发紧、发酸,没能好好忍住,又先交代了。不过没多久,手心里攥着的另一根就跟着颤了两下,他抖着肩膀停下来,懵极了。

他第一次看到别人的,多得有些吃惊,那东西还在他滑腻腻的手心里弹着,一抽一抽,持续往外吐着,好一会儿才停,但也没彻底软下来。

但傅让夷明显平复了很多,乖顺的靠在他身上。喘了一会儿后,他又动起来,把祝知希撞倒在床上,面对面又靠着他的手做了一次。

简直太淫乱了。祝知希没想过自己纯洁的人生还会有今天。他猜得到自己现在肯定被傅让夷的信息素浸透了,可闻不到一丝一毫,能嗅到的全是淫靡不堪的气味。

傅让夷的下半身好像根本没有休息期似的,才一会儿又顶上来,凑到他耳边吐着湿乎乎的热汽:“手……”

“手?”还用手呢!祝知希害臊极了,使起小性子来:“你还敢说,我手心都快搓秃噜皮儿了!”

傅让夷低头,用止咬器蹭了蹭他的肩膀:“手腕……疼。”

手腕?他这才想起来,傅让夷一直是被手铐结绑着的。这绳结越挣扎越紧,傅让夷这么不老实,肯定一直在动,怎么可能不疼。

可是……想起不久前被他压倒在地的场景,祝知希还有些心有余悸。

“破了……”

这话一出,祝知希急了,“破了吗?”他把自己的手往衣服上擦了擦,凑过去拉起傅让夷并着的双手,仔细检查。还没破,但确实已经很红了。